上一次两人在陆氏的周年庆酒会上撞衫,韩若曦第一次在穿衣上惨败,在美国沉寂了好几个月这件事才渐渐的无人再提。
记者生怕错过什么,越挤越紧,摄像机和收音筒难免磕碰到苏简安,江少恺用修长的手臂虚虚的圈着护着她,示意她不要害怕。
苏简安想起早上康瑞城在警察局对她说的话,不安的问,“明天会发生什么?”
原来迷茫和纠结,是这种感觉。
“她永远睡不够。”
因为她不但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陆薄言还这么爱她。
苏简安总觉得萧芸芸的话还没有说完,问道:“只是因为这个?”
苏简安狠狠推了推陆薄言:“为什么你也说这种话?!”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取了车,阿光小心翼翼的问,“七哥……”
陆薄言只好又坐下来。
顿了顿,阿光接着说:“我本来是想报警的,但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乌龙,大堂保安告诉我有两个警官在这儿,我就过来找你们了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,陪我上去看看?”
洛小夕的声音很快从听筒里传来:“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,我们算不算心有灵犀?”
凌晨一点多,就像是突然感觉到什么一样,苏简安惊醒过来,视线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扫了一圈,毫无预兆的想起陆薄言。
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案发现场不在了,许多证据也已经流失,按理说当年被判定为意外的案子要翻案已经很难,可事实证明世界上真的有奇迹。
“简安,你进去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他不让我帮他处理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