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，晨光已经洒满房间。

为了方便，穆司爵给许佑宁穿的是一件衬衫裙，挣扎间，裙子的扣子被蹭开，穆司爵一低头就看见许佑宁小腹上的一道刀疤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沈越川抚了抚她的额头，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
沈越川几度想抱住萧芸芸，想告诉她真相，理智却不断的告诉他，这是最后一步了，不能心软，一定不能心软，否则他之前的狠心和伤害，都会付诸东流。

萧芸芸一愣，小脸毫无预兆的泛红：“沈越川，你……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？”

萧芸芸被炸进一个无底深渊，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，艰涩的反抗：“我还是不会走，大不了让林知夏知道我喜欢你。”

他那么对萧芸芸，在萧芸芸心里，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吧。

她在害怕什么，又隐瞒了什么？

萧芸芸点点头，穿上陆薄言的外套，一低头，泪水就落到外套上，晶莹的液体不断下滑，最终沁入衣料里。

许佑宁感觉到死亡的威胁，使劲拍着穆司爵的后背：“放开我！”
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说，“帮忙把锅底端出去，我们就可以吃饭了。”

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哎，沈越川有这么感动吗？感动到失控？

“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？”一个老人家吼道，“年纪轻轻就这么虚荣！想有钱，不会努力挣嘛？黑心吞我们的钱，小心遭报应啊！”

当然，不是那种“剧烈运动”后的酸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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