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暗中吐了一口气,他们总算是要再次出手了。
生产线的确正在搬迁。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,”她照实说,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,如果真牵连到的,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顺着他的目光,祁雪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。
祁雪纯听得津津有味,并成功被阿灯带偏,“你要这么说,似乎真有点那个意思……”
不多时,舞曲响起。
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,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。
“你就说他答应了!”祁雪纯不耐的喝走两人。
怎么现在又说司俊风有病?
还好她跳出来了,不然明天他一找一个准。
祁雪纯也觉得,但没有证据。
无意间,她的目光瞟过后视镜,瞥见了后排谌子心的眼神。
没有抱怨,没有互相推诿,这大概就是夫妻在一起的最高境界吧。
她没出声,路医生没这样说过。
如果他是穆司神,他肯定不会甘心。
祁雪纯眼眶湿润,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。